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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9 千裏姻緣一線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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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銘開始就被這小婢女的氣質吸引,還在猜想其小姐有何等姿色。可是等到這題目一出,劉銘的眉頭都快擰成麻花。

“難度真大啊。”劉銘有些感嘆。

周圍原本一哄而上的人,對著這位婢女強沖而上還有些微詞,不過等到題目一出後,此刻想了半天,腦袋中任然一片空白。不覺有些悻悻然。

有些人本想抓著這個機會踩在劉銘頭上,興致勃勃的開始對上這位小姐的對子,不過,然後,然後,就沒有了下文。……

“寸土為寺,寺旁言詩,詩曰“明月送僧歸古寺。”劉銘實在有些語塞,不由的想放松下思緒,舉頭望向遠處的林木,放松下思緒再重新思考。

剛開始在臺上的人,有些偷偷的睜開思索的眼睛,打量這劉銘,發現這麽厲害的人都做不出來,又悄悄的退了下去,有些狼狽。

這小婢女看著小姐的對子難倒眾人,嘻嘻的笑了起來:“怎麽?剛剛還你們還叫他‘對子王’呢,現在怎麽不做聲?”

古代這個男權社會,可不會讓女子騎到男人頭上,哪怕是童生會上不支持劉銘的男人。

於是有人辯護道:“你這取勝屬於趁人之危!”

那小婢女不幹了:“什麽叫做趁人之危?”

“那劉三甲剛剛文會完,處於疲勞的狀態,你這時候突然提問,回答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
“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強詞奪理,答不出來就……”

“有了,”由於文臺就在吳門城內主街道上,此處視野可以一直看大吳門縣東門。此刻劉銘看著城門邊的禁令告示,興奮的一拍雙手:“雙木成林,林下示禁,禁雲“斧斤以時入山林。這位姑娘,不知可否?”

還在爭論的小婢女一聽,回了句:“公子等下,容顰兒將下聯告知我家小姐。”

吳門縣主薄孫寧聽著這對對子,和縣令周仲陽相視一笑:“這劉銘才氣非凡,剛剛那對對子恐怕也是千古絕對。”

周仲陽點點頭:“即工整又富有才氣,的確是絕對!”

文臺處在這吳門最繁華的主街道上,街道上用石塊堆砌的平平整整,一路暢通。

街道兩旁,酒樓林立,店鋪繁多,一片熱鬧景象。這婢女下了文臺徑直走進了靠近文臺的一家私人院府中。劉銘的眼光也帶著希翼的跟著這位婢女,順帶跟著去,劉銘實在對這位顰兒的小姐太好奇。

街道拐角處的院內,一個身軀嬌小、額間鬢角還掛著汗珠、輕衣透出香汗剛下秋千,那婢女從後門進去後,靠近那女孩後輕聲述說著劉銘的對子。

少女長的貌美如花,劉銘通過門縫,一眼看去那就是雙眼冒愛心:長的真漂亮!或許是古代沒有那麽多食品添加劑,這少女不施粉黛,皮膚白皙,光滑如水,十分純天然美女。

少女天真活潑、累態可掬的嬌美形象也打動了劉銘內心。少女剛蕩完秋千,兩只手又是土又是泥,而懶得去洗一洗,就這麽悠哉、怡然地和其婢女在交談。

劉銘看在眼裏,臉色都有點癡迷:這種不拘小節的舉動,在劉銘眼中放大,這少女天真爛漫,更是惹人喜愛,留在了劉銘心中。

這位小姐似乎在婢女出去時,就一直在玩秋千,打秋千時已玩到了忘乎所以,如今又是春入夏的天氣,南方已經有些炎熱,這小姐玩乎所以以致汗出,而且不覺。

劉銘跟著女子顰兒,站在院門之後等答案,結果這院內一幕被劉銘完全捕捉,眼神盯著那位天真可愛的小姐身上,完全擺不開了。

少女忽然發現有人來了,只見這位小姐自然而然地、匆匆忙忙地連鞋子也顧不上穿,光著襪子,害羞地朝屋裏跑去,頭上的金釵也滑落了。

劉銘有些醉了,那婢女連忙過來把後院門掩上。

透過門縫,劉銘看到這翹皮的女孩害羞地跑到門邊,卻沒有照常理立刻躲進屋裏去,而是“倚門回首,卻把青梅嗅”。

劉銘現在門前,看著這位純真少女以門為掩護,似露不露,“猶抱琵琶半遮面”,神色半天回不過神來。

那婢女頭探出門來,看著劉銘的一副豬哥像,掩嘴一笑:“公子,公子?”

劉銘終於在這顰兒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,連忙回禮道:“在下失態了,不知道你家小姐對在下對子可曾滿意?”

這顰兒俏皮的笑了笑:“小姐誇公子才氣非凡呢。”

“那你家小姐還說什麽其他的沒有?”劉銘有些著急。

顰兒悶了悶腦袋:“其他的?沒有啊,小姐就說了這麽多啊。”

“那小姐芳名?”劉銘趕緊問到。

“哼,”那顰兒唰的一下把門關了:“又是個打小姐主意的壞蛋,不告訴你,請回吧!”

就在劉銘失望準備離開的時候,院內傳來一陣悅耳的交談聲:“顰兒,休得無禮。”

然後顰兒估計在某人指示下,對著劉銘這個方向喊到:“公子聽好了,小姐芳名趙清彤。”

“清彤,清彤,好名字。”劉銘有些樂呵呵的走回文臺上。

連周圍人的詢問,劉銘都忽略過去了。

文會中,開始進去幻境的童生全部出來了,此時寬廣的文臺上站著眾位童生,而得分榜上的名次,也有了一個排名。

劉銘二十九分,袁天憑借著良好的文學功底,答對了六對對子,得分二十分,居於第二名,而柳燁憑借十七分居於第三名。

一段時間後,主判官出場後,宣讀第三輪詩賦比賽規則:“鑒於前三年本文會都是以詩會友,所以今年改為寫詞,詞文從立意,構思,文采,表述,格式上各分五分,時間為一柱香的時間。”

說著,在舉行童生交流會的文臺上開始擺放案桌,鋪好筆墨紙硯。

臺下,兩位監察和一位總監察的小聲交談:“府君大人,剛剛監察會上,監察員們重新改動了這次文會的第三關會試內容,這樣令孫袁少爺就能有奪冠的機會了。”

隨著主判官宣讀比賽規則,臺下傳來一陣竊竊私語:“往年不是都考詩文,今年怎麽突然改變了?而且一點風聲沒有?”

“是啊,這童生們因為科舉考童生就要考作詩,對詩文了解,這詞賦乃是舉人要求,對於童生來講,了解結構格式,有一定的構思表述都難能可貴,哪裏還有什麽立意和文采?”

周仲陽聽著主判的宣布,眉頭皺了皺,擔憂起來:“這劉銘會不會做詞?”畢竟會寫詩而不會作詞的事列不是沒有。

如果大部分童生提出異議,很可能這套方案會中和一下。不過回過神來的劉銘卻走到案桌上提起了筆。

看著劉銘沒有反對,這位總監察虛了一口氣,畢竟獲得這‘會首榮譽’,對以後進行更高級別的文會而言,是一份很好的資歷,這位袁天的爺爺也算廢了一番心血,看著劉銘這個話語權最大的人沒有質疑,此次的總監察也是心裏虛了一口氣。

不過隨即這位袁總監察的心又懸了起來:這劉銘詩文如此了得,難道詞賦也想差不多?那這樣可就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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